出门自首前，韩芳拍了拍小儿媳的肩膀，“家还不如监狱呢，监狱没人打我。”韩芳杀害张茂荣的房间，柜子上贴了许多照片。新京报记者 杜寒三 摄2020年12月21日，张建国、张建军哥俩为父亲张茂荣办了周年

划重点 1 在长子张建国的印象里，2019年12月17日，母亲韩芳与自己通过一次视频电话，商量怎么从家里逃出去，“儿子，咋整啊？我娘家也没啥人，不能把我接走。”当时临近年关，张

出门自首前，韩芳拍了拍小儿媳的肩膀，“家还不如监狱呢，监狱没人打我。” 韩芳杀害张茂荣的房间，柜子上贴了许多照片。新京报记者 杜寒三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