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州病例激增,医疗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近日,传染病专家Lindsay Grayson博士在《时代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分析了维州的医疗系统以及该系统存在的问题。

原文如下:

看着最近维州确诊病例的增加,是时候讨论一下现实问题了,那就是:维州卫生部门是全澳资金最紧张、组织结构紊乱的部门之一。

说这些话不是在批评医护系统的工作者,他们很优秀,维州现任首席卫生官Brett Sutton教授和其他人都很出色,但是他们所在的系统脆弱不堪。

(图片来源:《时代报》)

这个问题可以追溯到很多年以前,大约到前州长Jeff Kennet执政的时期(1992-1999年),当时,维州的卫生系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每家公立医院都成了一个独立的经营实体,中央卫生厅也被撤销。维州的制度与其他州和领地不同,其他州和领地有一个总体的卫生结,且权责分明,有一个准则和标准的集中来源,以及中央式的监督。

维多利亚州首席卫生官(CHO)的职位在组织结构上比其他州低得多,其实际权力远不如大多数维州人所认为的那样。例如,大多数州都有一名首席医疗官(CMO),他对卫生系统的所有部门负总责。因此,如果出现疫情,他们既需要在社区采取公共卫生干预措施(首席医疗官的通常作用),又需要与医院协调,管理需要住院的病人,他们有必要的团队结构,以协调和综合的方式来完成这项工作。

维州的结构不一样,相反,维州有一个负责公共卫生的全职的首席卫生官,还有一名兼职的首席医疗官,专门负责医院护理,这两人在卫生厅的不同部门工作,向不同的非医疗管理人员汇报,然后由后者决定是否接受他们的建议,以及如何执行。

维州坚持这种疯狂的结构部分是历史原因,但主要是为了控制,但最终的结果往往会是一个不协调的卫生应对措施。

示意图(图片来源:《卫报》)

维州的首席卫生官的职位现在是全国最不吸引人的职位之一——部分原因是实施有效健康计划的固有结构太过肤浅,还有就是,历任首席卫生官已经成为个人政治攻击的公平游戏,例如,2007年Rob Hall医生被解雇,当时的反对党工党极力追捧Rosemary Lester医生,或者最近自由党成员对Brett Sutton的嘲讽等等。

攻击一个几乎没有答复权的人员的方式非常低劣。此外,财政厅似乎认为卫生厅是一个负担,而非潜在的卓越中心。财政厅就像是在扼住卫生厅的喉咙,在其快窒息时才将其放开,财政厅只给卫生厅提供了生存资金,但后者永远无法发展壮大。

然而尽管如此,卫生厅还是出现了一些独特的创新,比如全国医护人员手部卫生计划的诞生、国家参考实验室的卓越表现、基因组学与医疗的结合以及在控制超级细菌方面取得全国优先的地位等等。

但这个系统运行得太过精简,以至于当出现重大问题时,如猪流感、雷暴哮喘或现在的新冠病毒,缺点会立即暴露,然后立马推出只能短暂或临时的解决问题的措施。

这次大流行凸显了卫生厅的情况,现在也是维州两党提供更多资金,对该部门进行合理的结构改革,并承诺减少政治干预的时候了,这样一来,卫生厅才能更好的完成他们的工作。

注:Lindsay Grayson曾参加过多个传染病研究计划。

(Ru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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