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救星李雨桐,一个用人生在解释传播学理论的女子


李雨桐

后真相

李雨桐与后真相时代


李雨桐与社交媒体


李雨桐与网络暴力


李雨桐与传播效果


李雨桐与危机公关


评价一部很烂的电影或者小说,狗血是我们最经常拿来定义它们的词汇,在热搜榜围观李雨桐与薛之谦的人生后,我决定不再轻易说出这两个字。


今天,李雨桐又上了热搜榜,这次她带着更大的炸弹,但她的攻击对象热度不及当年,我们“了解”的更多与之相关的公共人物,接受他们人生的阈值也广阔了不少。


说实话,我曾经很羞愧谈论此事,很娱乐不专业;我曾经试图谈论此事,“知道你爱看八卦,哈哈哈,够了够了”... ...


但是我在想,当我们谈论我们的互联网话题时,我们到底在谈什么?或者换个角度,我们的社会抛给了我们哪些议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打开微博的人搜榜,从杨幂范冰冰范丞丞,到黄晓明李晨胡一天,从贾乃亮到陈羽凡,从薛之谦李雨桐到贾乃亮李小璐,充斥屏幕的全是娱乐新闻,如果我们斗胆使用“公共生活”这个概念的话,娱乐就是我们的公共生活,我们的公共生活就是娱乐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按钮,谈论公共生活或者觉得它无聊无视它,我选哪个?


社交媒体时代的真相


在社交平台上,李雨桐、薛之谦双方粉丝们互刷各自信息,拥有共同兴趣与观点的人聚集在一起,使劲发力,一时间,事情的真相便变得云里雾里,让吃瓜群众不知道到底该信谁了。


真正让我无奈的并不是整个社会对于薛之谦隐私八卦的高度关注,而是在关注过程中我们完全不能判断是非曲直。


社交媒体聚合了相同观点、兴趣的人们,形成了网络社群。网络社群不仅是一种新的群体形态,也是网络社会一种新型组织方式。人们通过社交媒体的使用,生存在各种社群之中。网络社群以兴趣、观点、情感、价值观等为共同规范和连接纽带,和社群化传播互为条件。



我们就一直处在这种混沌之中,就像一群毫无方向的鸭子,资本拿着热搜上名人八卦当鞭子一挥,我们就立马转变了关注对象。更悲哀的是,我们并不是没有思考能力的鸭子,我们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与困惑,但就是找不到抵达甚至靠近真实的方法,这听起来比当一群无目的的鸭子还可怕,还可悲


算法矩阵:西西弗式的悲哀


信息茧房是指人们的信息领域会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从而将自己的生活桎梏于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的现象。它的可怕威力在李雨桐事件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越关注李雨桐,社交媒体的信息生产者利用算法机制精准地生产和推送给我更多李雨桐的信息;我越想接近真相,算法这个黑箱就推送来越多挑战我价值观念底线的观点;我不得一次一次的重新搜索,而结果确实我得到了更多的不得,与不得不再次搜索的宿命


在算法的转盘里,在李雨桐与薛之谦的魔咒下,每一个搜索者都像西西弗一样,推着那颗永远达不到终点的巨石,最后推着推着,我们早已忘记当初那个寻求真实的目的。


后真相时代

 

李雨桐与薛之谦的战争远不及此,李最近在微博爆料,薛之谦买大号以及相关刷单机构恶意刷李雨桐商铺,致其损失460万元,而另一方,则是薛之谦粉丝们爆出其实这就是李雨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自己找人刷单搞自己店铺,然后反过来咬薛之谦一口,其实就是为了蹭热点。然后更为诡异的是,李雨桐微博下面更多是骂李雨桐的评论,双方粉丝互怼,一时间,经经也不知道到底该信谁的言论了,陷入了一种后真相时代的疑惑中。


理论链接:后真相


“后真相”本意是指“情绪的影响力超过了事实”,在学界被视为政治学概念。2016 年的英国“脱欧”、美国大选等一系列充满争议的政治事件成为“后真相”的典型注解,世界正在迈入“后真相政治”( Post-truth Politics) 时代。

网络暴力


6月20日,李雨桐更博指出,自己收到了太多生命威胁,也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的,为了让朋友家人放心。其实不仅在这条微博,从李雨桐一开始发博时,经经从评论区便注意到,与上次不太相同的是,这次骂李雨桐的粉丝却非常之多,以至于逼李雨桐到最后关了评论区,网络暴力再一次凸显在本次事件当中。 


根据《新闻传播学大辞典》的解释,网络暴力(network violence)是指通过网络传播敌对的言辞指向某人或某事的行为,尤其指那些使用包含着暴力成分的词汇对他人进行肆意人身攻击和人格践踏的行为。施加网络暴力的人往往以正义的立场自居,用自认为社会认可的道德价值观和标准评判对被批评者给予是非对错的评判,进而将其个人的处罚意愿强加在当事人身上。

 

移动互联网背景下的网络暴力,其指向性更加明确和精准。以微博为例,其“@”功能能定向地朝某个人传输信息,确保他不会遗漏。但也正是这一功能,使得一些虚假信息、暴力攻击言语能够直接输送到个人,而无需经过第三方的检验和审查。


除了点名功能,网友还可以直接到当事人微博留言,微博的开放性又使得这些攻击的话语可以被他人所见,更加重了对受害人的精神伤害。

 

其次,网络暴力的群体极化现象严重。学者詹姆斯·斯托纳研究群体决策,通过事实经验总结出:“如果群体内个人的意见趋向于冒险化,那么交流和讨论后的群体决策就会更加趋向于冒险,这种现象在传播学中被称为‘群体极化’。”


当今众多的移动端社交软件,将志同道合的人集合成各种“圈子”,同一个圈子里的思想和理念越发集中,这样的群体很容易形成集群化情绪,一旦某个用户对某人或者某事有偏激观点,通过微博好友圈、微信朋友圈等渠道传播出去,再与相类的群体多次传播和交流,在此种相对封闭又观念集中的圈子里,人们很难再接受其他的观点,彼此推波助澜,便极可能在此情绪上变本加厉,最后极易形成极端的观点,逐渐发展为网络暴力集群事件。


传播效果研究:诉诸理性

 


再回到去年李雨桐与薛之谦的微博大战,李雨桐发文第一句便是:


“我和薛之谦的事绝非“爱情”这个范围里能够释怀和解释的。”


冷静沉着地将薛之谦low爆的言辞第一时间反对,迅速摆脱了这种泥地里打滚的语言纠缠。


紧接着,举出“在UUJULY之前,我曾经营过一家淘宝女装店铺,信用达到三皇冠,正是因为这个原因,2012年初,薛之谦向我主动提出合作”案例,证明自己也是有能力,出钱出力去入股淘宝店的,并不是所谓的“傍大款”。


“无论是我所出资的投资款,还是工作内容,都可以证实50%分配的合理性”有理有据,说明自己占有这家店5成的合理性,合同白纸黑字,经营功不可没,法理俱全,寥寥几句便堵住脑残粉的嘴。


“事实上,在我主动退出后,UUJULY曾更换模特经营了一段时间,但销量大幅下滑导致店铺难以维持。”前后现象对比,再一次说明“呵呵,没了我,你薛之谦是不行的”


后面继续回应薛之谦的“协议分开”,李雨桐冷静得将时间线铺展开来,将谁对谁错的选择权交给受众,而后,在薛之谦提到受到她家人威胁,李雨桐则表明:“我的父母都从上海音乐学院毕业,我们家只是一个热爱音乐的普通家庭,确实如同薛之谦所说,没有任何背景,我也从未说过我是“富二代”,那么,我的父母又是用什么理由威胁你的呢?如果行事坦荡之人,又如何能够被威胁呢?”


直接将薛之谦没有根据的言辞掐死,提高了李雨桐言辞的可信度。


传播效果:两面提示

 


两面提示:是指提示己方观点或有利材料的同时,也以某种方式提示对立一方的观点或不利于自己的材料,称为“两面提示”


 



“他负责对外宣传,我负责款式及出镜,前期宣传固然重要,但产品才是后续能够持续盈利的核心,两者缺一不可”。不否认薛之谦的贡献,但同时也强调自己也功不可没。

危机公

 

李雨桐在19号回应的最后,也是呈现出超高超的公关写作技巧,同学们可要详细读读。


“出于考虑到关注此事的各界人士都能安然度过一个周末,昨天也是我们所有人都应当悼念的九一八纪念日,引起一些对我“私下谈和”以及我有金钱目的之类的传言和猜测,我愿在这里明确回应:事件发生后我和薛之谦私下并无任何联系。同时我所有的言行都是我本人意愿,绝非任何机构或背景指使,并未收买任何微博账号或雇佣水军,此次事件中除了几天不出门叫外卖之外,没有花过一分钱。”



“对于当初答应一起共同承担的钱,我不曾打算收回,但也不愿当年的打拼是为他二人未来的幸福美满生活做经济基础。抬头三尺有神明,若良心尚存,我建议请薛之谦公开捐赠给慈善机构,也是为这个世界作出贡献。我分文不取!在此感谢所有我认识和不认识,愿意相信我,为我发声的每一个人!”


这段既对薛之谦认为李雨桐是来求钱的想法“啪啪啪”,又着实考虑到如今中国一群“圣母婊”、“键盘侠”的存在,避免被迫站在道德舆论的制高点上:“钱我不要了,同时我也建议你赶紧捐出去。”这让薛之谦捐也不是,不捐也不是,进退两难,捐则坐实李雨桐说法,不捐,但这脸又有点疼,尤其是在今天李雨桐又上传了一些支付账单作为佐证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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