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Lune De Miel第二站 达尔文Darwin

Wake Up Hilary Duff - Most Wanted

达尔文


第二站


我想90%以上的澳洲人都没有去过他们国土最西北角上的达尔文,达尔文所在的地区因此也被称作The Top End(北部的尽头),我跟Jake在制订旅行路线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介绍达尔文,应该说有着进化论Darwin创始人的名字?澳洲土著文化的体验地之一?我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将达尔文放到环澳的目标城市当中,但Jake说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环绕澳洲一圈,北领地也应该去看一看,他二话不说,就买了从凯恩斯飞向达尔文的机票。


澳洲的北领地其实(Northern Territory)有两个主要城市,一个是世界闻名的澳洲巨石Uluru所在的Alice Spring,另外就是省府达尔文。这次没有去Uluru一是因为半年前我正好去过了,也因为处于澳洲最内陆的它不适合在澳洲的夏天去——过度炎热并且满是苍蝇。



后来在我们临近出发前买国际旅行保险的时候,发现达尔文在保险选择目录上都没有,更证实了它不是什么旅游点,但我一直喜欢去新的地方,喜欢新的探索。


因此Jake愿意去达尔文让我从心底非常欣赏他,觉得他很大气,有一种全局的观念和比我还要强的好奇心。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们回国的第二天见到Jake的哥们子宁,聊起我们的澳洲之行时,一说到达尔文,子宁兴奋地跟我们分享说他小时候学《新概念英语》里关于达尔文的课文,他几乎丝毫不差地把那课文复述了一遍:

 

I have just received a letter from my brother, Tim. He is in Australia. He has been there for six months. Tim is an engineer. He is working for a big firm and he has already visited a great number of different places in Australia. He has just bought an Australian car and has gone to Alice Springs, a small town in the centre of Australia. He will soon visit Darwin From there, he will fly to Perth. My brother has never been abroad before, so he is finding this trip very exciting.(《新概念英语》第二册,第4课)

 

我们惊奇地发现课文里面写的主人公的飞行路线(从达尔文——珀斯)也跟我们神奇地吻合,觉得一切都有意思极了。

 


飞机在达尔文落地时,我们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自动统一调了时间,但石英手表快了三十分钟,我们知道了达尔文和凯恩斯存在着半个小时时差,觉得这太有趣了,于是我们进行了世界各个大国关于“时区”规定的大讨论,我分享了自己亲自走过美国五个时区的经历,Jake告诉了我中国原本有的好几个时区的历史。

 

我们就这样不停地走,如此切实地去感受时区,探讨并理解哲学上这个永恒命题——“时间”的含义。

达尔文满城都是鸡蛋花的香味,整座城市异常炎热同时也异常荒凉,跟Uluru一样遍地是火红色的沙土。


入住酒店的时候我们被告知由于处于湿季flood season,所有去原住民国家公园的路都关闭了,我们才知道巨型鳄鱼是达尔文的标志,湿季的时候由于鳄鱼会随着高涨的水到处爬动、生活范围大大扩大了,而且之前还出现过大鳄鱼吃掉垂钓人的事件,所以国家公园在湿季不对外开放。

我们入住后去海淀找餐厅,从酒店侧门出来的一路上满眼是干枯败落的棕榈树,街道上冷冷清清一个行人也没有……这让我一时间对这座陌生的城市生出了很多恐惧——我们还无法确定这里安全不安全。我跟Jake说我害怕,就提出换从酒店的另外一侧方向走往海滨的CBD,却发现这另一边马路上的情景跟那边也差不了多少。


到了达尔文Jake终于吃了澳洲国菜“鱼薯”


达尔文的市区里的角落里、公园里、到处都是土著人,他们喜欢围坐在一起,喝着酒,非常激烈地交流着。一开始我们有些害怕他们,大概是因为他们嗓门太大又在公共场合喝酒,第二第三天之后,我们发现他们完全有他们的世界,哪怕物理距离跟我们只有几米,却像完全生活在一个平行世界,互不干扰。


第二天我们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在Google Map上发现紧挨着我们的酒店有一个高尔夫球场,我跟Jake说早餐后我们去看看吧。


就跨越了公路和栅栏,我们来到了那叫Gardens Park Golf Links—Darwin的公共高尔夫球场,里面空空如也,漂亮热情的瑞典前台女孩很快就租给了我们球具和小车,中午还给我们做了非常美味的三明治,我们在里面度过了非常完美的一天。我觉得高尔夫里最大的哲学就是——即使我们能两杆三杆把球打到果领,最后的推球入洞却仍然困难丛丛,就好像人生比拼的前95%大家都差不多,最后的5%、甚至1%才最能拉出距离、产生差距。

第三天在酒店吃早餐时,我一边向Jake介绍澳洲的神奇食物Vegemite,一边“调戏”了同样来吃早餐的一个中年澳洲人,说说笑笑之后我没话找话地问他:“Are you living here or traveling here?(你在这里旅行还是住在达尔文)”

 

一问出口我就立即发现这个问题不成立,纯属没话找话,你想,如果他是达尔文当地人,为什么要跑到酒店来住、吃酒店的早餐……我正自责自己这么不过脑子的时候,那位澳洲中年男人却有些难过地说他原来的房东把他和孩子们赶了出来——他给我们指了指坐在大厅靠墙位置的两个他的孩子——他们一时找不到住处,才暂时借助到了酒店,他给酒店做做活计,用以抵消他们的住宿费。

 

有Vegemite的早餐 

SUMMER


没想到我的一句无心之失却戳中了那位父亲的伤心之处,原本因为Vegemite引发的轻松快乐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端着早餐走到了那个小男孩和那个小女孩的桌子上,孩子们神情有些愤怒、有些迷惘,他们的母亲不知道身处哪里。

 

一阵心疼。


在旅途之中,就是会遇到这样处于各种人生境遇的人。


我们按计划去看了土著人博物馆,发现这里曾经有非常发达的金矿业和珍珠养殖业,那时有很多中国人在这里工作。现在从深圳就开辟了一条直飞达尔文的航线,大概只要五、六个小时。也发现达尔文确实算得上离中国最南端最近的一个城市,难怪曾经有那么多中国人来这里谋生。在博物馆里,我们还找到了达尔文现在如此凋敝的原因——曾经两次大飓风摧毁了这里的一切,飓风过后大部分非土著人(白人和黄种人)都搬离了这里……


下午的时候又去看了世界最大的鳄鱼馆,非常近距离鳄鱼之后发现它们远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丑陋、令人生厌,我还惊喜发现它们的身体结构、尾巴鳞片有一种来自远古时代的震撼之美,在它们身上,仿佛凝结了几千万年的时间。

鳄鱼馆的照相区居然有一位中国的摄影师,她跟我们闲聊说就是因为达尔文附近到处都是鳄鱼,因此达尔文所有的河、湖、海滨都是不能游泳、潜水的……我问她说鳄鱼馆里面有那么多惊险的鳄鱼表演,饲养员们在训练鳄鱼的时候会不会意外受伤,她哈哈大笑说:“他们经常受伤,但都不是因为训鳄鱼,都是因为喜欢骑着摩托车到处飙车,摔倒或者出现小车祸。”她还说她来这边工作后交的澳洲男朋友也是这样,“摩托车真的好危险!” 她提起男朋友时,既甜蜜,又有一丝丝担忧他危险的摩托车爱好。



离开前我们一上午的时间在放松游泳,发现酒店泳池旁边的酒吧叫 Punters Bar,是“撑蒿人酒吧”的意思,我才更深刻地反应到达尔文一直以来都是港口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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