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你, 世界上有一种人是靠“自虐”为生的,你信吗? 他们是跳舞的人 图源网络 舞蹈是一种语言,没有国界,不受性别、种族、国籍、年龄的限制,他们用肢体传递感情、故事,他们身体每一处的伤,都是他们的荣耀和勋章。 前几日,云门舞集的《白水》《微尘》在上海演出,朋友看完之后,跟上上说了一句话:“他们太不容易了。” 1973年,26岁的林怀民老师创办了“云门舞集”,这是台湾的第一个职业舞团。父亲跟他说:“舞蹈家,是所有的艺术家里面最伟大的,因为他得用身体来做表达,最辛苦、最难。但是,跳舞可能是乞丐的行业......” 二十多年来,云门的舞台上呈现了将近一百五十出舞作。古典文学,民间故事,台湾历史,社会现象的衍化发挥,乃至前卫观念的尝试,云门都曾把它们加入作品之中。 林怀民老师对动作的理解,其实是对生命的理解,是对做出动作的人的理解。 一切艺术都是人的艺术,而在诸艺术门类中,舞蹈可谓最接近于人的艺术,因为它除了肢体活动,完全可以不需要任何东西。“舞蹈的技巧、流派,事实上只是编舞者通过动作对人的形象的界定。”林怀民老师说。 旧金山芭蕾舞团首席演员谭元元对于伤痛缠身,她只淡然道:“芭蕾舞演员的伤是如影随形的。我要做的就是保持状态,不要受伤。” 谭元元11岁考入上海芭蕾舞学校,15岁参加法国国际芭蕾舞蹈比赛得了满分,16岁在日本名古屋首届国际舞蹈比赛上再获金奖,18岁,她随上海芭蕾舞团出国演出,被旧金山芭蕾舞团“相中”,成为合约演员,3年后,便被提升为首席演员。 光环的背后,受伤对于谭元元来说则是家常便饭。从做专业演员开始,谭元元休过最长的假只有两三个星期,都是为了养伤。最长那次是十八岁刚进旧金山芭蕾舞团,练得太猛了,脚背上一根骨头骨裂了,当时需要固定住伤处休养。她只说道:“当时觉得很郁闷,受伤是件很麻烦的事。” “跳舞的人,真的是一个人吃了三代人的苦。”经历过学舞考学的各种坎坷,一路靠自己格外勤奋拼上来的黄豆豆,深刻明白舞蹈演员成功背后所需要付出的。 作为知名舞蹈演员,黄豆豆的童年是在每天不停练舞、就连身高都是在“拔苗助长”中度过。报考舞校的黄豆豆因为身材比例未达要求而被拒之门外,为此他的父亲让他每天练习“倒吊”,最终腿被拉长了3厘米。 在上海歌舞团内接受《成就者》访谈时,记者问黄豆豆:“你会让你的孩子也跳舞吗?”,他回答说:“不会,坚决不会。” “为什么?” “因为太苦了,而且他们也不可能超过他爸。” 喜欢舞蹈,却被自身条件所阻碍的人,还有台湾骉舞剧场团长苏威嘉。 被誉为“舞蹈界洪金宝“的他,内心最深爱的却是对舞者身体条件要求最高的芭蕾舞。 谁说胖子不能跳舞?“除了一身伤,还留下了面对挫折不屈不挠的意志力,也是人生宝贵的财富了。”苏威嘉说。 当他在教授芭蕾时,他会这样引导学生: “展开的手要像撒花。” “不只把腿伸直,要骄傲的。” 身形硕大的他,却温柔和缓地说着,又或者自嘲一下:“收回来的手,忧愁的,忧愁我怎么这么胖。” 苏威嘉《装死》 舞蹈家杨丽萍说:“我永远觉得舞蹈是人的一种,人生需要的一种东西,她需要感激,需要用舞蹈来抒发,需要用舞蹈来传递,需要用舞蹈来感激,我可以在小河边上去跳,可以再树林里面跳,这都是舞蹈的一种方式,那最终人是不可能抗拒自然的一个规律。” 学舞蹈很苦吗?是的。 但欣赏舞蹈很难吗?不一定。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跳舞,但走进剧场看一出舞作,是每个人的自由。 今天是世界舞蹈日,无论你喜爱舞蹈,或是没接触过这一独特的身体语言,不妨今天尝试走进舞蹈,你会发现它的力量一点也不亚于其他艺术形式。 《自由步—身体的众生相》是继2016年《速度》之后,骉舞剧场又一力作。 从舞者身体出发,探索每一个个体,让观众将目光聚焦在他们的肉体上,透过舞动,透过肢体的延展、在空间中的探索,发现潜藏于体内的各种样貌。 林怀民评价他们:“他们的舞很有趣,像在玩,很放松。” 此次演出由台湾最顶尖的表演者陈武康与周书毅担纲演出,一位放荡不羁但细腻无比,一位身心敏锐且无所限制,两位表演者风格迥异且各具特色。经过各自人生不同阶段的历练后,他们累积了丰沛的身体能量与故事,带来全新的身体面貌与感受,每一个画面都反射两位舞者各种身体样态的众生相。 2019年8月2-3日, 在上剧场, 一起来欣赏这场身体的盛宴。 编舞⊙苏威嘉 演出⊙陈武康、周书毅 声音设计⊙Yannick Dauby 技术总监、灯光设计⊙刘家明 执行制作⊙杨蓉 ▽点击“阅读原文”,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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