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导师诱奸之后,我告诉自己这就是爱情(组图)

在导师性侵学生的新闻被广泛讨论的当下,相比于直接的侵犯,诱奸变得十分暧昧。它被包裹在师生恋的浪漫外壳里,受害的一方,还要为自己的伤口致歉。

后宫

2016年的12月15日下午,我披着头发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感觉自己不再是女生了,而是一个被毁掉的女人,并且将会持续地被毁掉,从碎片里摔出碎片来。

在那之前,我在中部一所大学念大四,扎高马尾,背双肩包,上课提前坐在第一排,用特定的本子记不同科目的笔记,常备高三式的保温杯。在将近三十人的班级里,一直是第一名。

学院是新建的,老师不多,但几乎都认识我,因为我问问题。里面有一位老师,叫贾下惠,五十多岁,带黑框眼镜,眼镜后面一副三角眼。他教我最喜欢的古代文学,但这不是他特别的地方。

我只问过贾下惠两次问题,一次是在大二课室,贾下惠简单回答了几句之后,说:“我一般和弟子们在饭桌上讨论问题,这样更随性,利于发散思维。”我没有听清楚“弟子”两个字的含义,以为是老师是对场合有所挑剔。

还有一次是在大三,课后贾下惠站在走廊的阳台上抽烟,听到提问后,他没有说话,瞪了我一眼,扭过头,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不远处垃圾桶立在那里,受到嘲讽,和呆住的我一样。一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我想。

一次在资料室看书的时候,路过他的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人叫师父。我得知,要成为贾下惠口中的“弟子”,一张学生卡不够,哪怕他是学院的副院长和副教授。贾下惠在学校里自行建立了一个小范围师门,约定俗成要敬茶,要叫“师父”而不是“老师”。入了师门,才有靠近他,不对,是靠近以他为载体的、得到知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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