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六头条:电影中的致敬 乔大烦,今天聊了聊《巴黎小情歌》对法国新浪潮的歌颂。 或者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首小情歌献给这个美好的电影时代。 从《四百击》、《筋疲力尽》再到《瑟堡的雨伞》、《五至七时的克莱奥》,距今将近60年的法国新浪潮不分国界地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而当代法国导演克里斯托夫·奥诺雷正是在新浪潮的光影下成长,他爱电影,特别是新浪潮那段魅人的影像时光。 他在自己的作品里不加掩饰地表达了对新浪潮的迷恋,其中,《巴黎小情歌》则是一首由他情深款款献给新浪潮的香颂。 《巴黎小情歌》 致敬新浪潮的日常与诗意 奥诺雷喜欢用那些散漫的、写实的空镜头去凝视法国,就如《四百击》的第一个镜头一样,用光影纪录了一座城市里难以察觉的诗意一面。 《四百击》 《巴黎小情歌》 法国人爱知识,爱书籍,新浪潮的镜头放大了这些法兰西特征,奥诺雷的镜头也一样,生动有趣地展示法国生活的琐碎。 《婚姻生活》 《女人就是女人》中两人用书名吵架 《巴黎小情歌》 年轻人爱做梦,新浪潮描画了空想家们的鬼马与执着,《巴黎小情歌》里的伊斯麦和他们一样,爱做鬼面,唱着歌,仿佛幽默能战胜一切烦恼。 《女人就是女人》两人哄女主角安吉拉开心 《巴黎小情歌》伊斯麦在女友的家庭聚会里搞怪表演 致敬新浪潮的浪漫与悲伤 他致敬了雅克·德米的浪漫歌舞之作《瑟堡的雨伞》,和它一样,《巴黎小情歌》分成了三章:离去,缺席,归来,低声哼唱出变幻曲折的恋人故事。 左侧是《瑟堡的雨伞》,右侧是《巴黎小情歌》 像新浪潮前辈特吕弗和戈达尔一样,他钟爱塑造那些暧昧不清的三人关系,轻拨复杂难言的现代爱情。 像《祖与占》的祖、占与凯瑟琳,《法外之徒》的阿瑟、弗朗茨与奥迪尔、《女人就是女人》的埃米尔、阿尔弗雷德与安吉拉,三人之间,情愫氤氲。 《祖与占》 《女人就是女人》 《法外之徒》 《巴黎小情歌》 《巴黎小情歌》里的伊斯麦因恋人的突然逝去,悲伤难以处理,就如《五至七时的克莱奥》里担心着自己生命是否已到尾声的克莱奥一样,两人忐忑不安地在巴黎街道上游荡。 《五至七时的克莱奥》 《巴黎小情歌》 那些新浪潮后浪 除了用电影的情节、元素去致敬新浪潮,克里斯托夫·奥诺雷也选用了一些新浪潮后代作为影片演员。 男主角伊斯麦,由路易·加瑞尔饰演,其父亲是菲利普·加瑞尔,被称为新浪潮之子,横跨法国“新浪潮”与“后新浪潮”。 菲利普·加瑞尔 路易·加瑞尔 女主角茱莉的姐姐珍娜,则由齐雅拉·马斯楚安尼饰演,其母是凯瑟琳·德纳芙,其父为马塞洛·马斯楚安尼,他们两位都是伟大的演员,凯瑟琳·德纳芙在《瑟堡的雨伞》里楚楚动人的演绎令人难以忘怀,她无数的经典银幕形象成为了新浪潮不可或缺的印记。 马塞洛·马斯楚安尼则是知名的意大利男演员,他代表了意大利电影璀璨辉煌的时代,是著名意大利导演费德里科·费里尼《八部半》、《甜蜜的生活》里的银幕化身。 左侧是母亲凯瑟琳·德纳芙在《瑟堡的雨伞》 右侧是女儿齐雅拉·马斯楚安尼在《巴黎小情歌》 也许我们都像奥诺雷一样,深深地爱着法国新浪潮,爱它打破常规的勇气,爱它天马行空的浪漫,爱它为电影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爱它背后的一群才华横溢又热爱电影的创作者。 或者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首小情歌献给这个美好的电影时代。 左侧为戈达尔;右侧为特吕弗 作者 | 乔大烦 一个极端气候爱好者 往期“周六头条”回顾 第01期:电影·战争中的爱情 今夜在卡萨布兰卡 第02期:电影·记忆里那首电影歌曲 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第03期:电影中的那次回眸 那一回眸,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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