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男子持枪血洗清真寺,73页袭击宣言曝光!

新西兰基督城在今日发生大规模枪击事件,一名澳籍男子持枪闯入清真寺进行大屠杀。而前路透社记者Matthew Keys则在网上公开了枪手Brenton Tarrant一份长达73页的“袭击宣言”。

在这份袭击事件发生前便写好的宣言中,Tarrant详细描述了自己为何要发动袭击以及如何挑选目标。此外,Tarrant还在宣言中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恐怖分子”,但并不对屠杀穆斯林一事感到后悔。

以下为Tarrant“袭击宣言”的节选:

我写这篇宣言想让大家记住一件事情,白人的出生率必须得到提升。即使我们在明天便驱逐所有的有色人种,欧洲国家照样会逐渐腐烂直至死亡。

现有白人的年纪越来越大,白人的数量越来越少,白人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弱。但尽管白人的生育率越来越低,但欧美国家的人口却出现了上涨。为什么?因为大量的移民涌入,而他们正在疯狂的繁育子孙后代。

如果情况不发生改变,我们的文化、种族终将被他们所替代。对于白人来说,这无异于种族灭绝!但提升生育率是一个长时间的过程,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对付那些入侵者,以及试图闯入我们家园的入侵者。

我是谁?

我是一个普通的28岁白人,出生在澳洲一个低收入家庭。我只是一个出生在普通家庭的普通白人,但我决定为了白人的未来挺身而出。”

我为何要发动此次袭击?

我要告诉那些侵略者们,我们的家园永远不会变成他们的家园。只要还有一个白人活着,他们就永远不会征服我们的家园,他们永远不会取代白人。”

历史上,那些外国入侵者在欧洲国家造成了成百上千万的死伤,我要为他们报仇。而那些发生在欧洲国家的恐怖袭击也造成了数千人死亡,我要为他们报仇,

我要为Ebba ?kerlund报仇!(Ebba ?kerlund是一名11岁的瑞典女孩,她被穆斯林恐怖分子驾驶卡车碾压惨死。)

我要降低欧洲国家的移民数量,要把那些入侵者全部清除掉。我还要煽动报复行为,加深白人和入侵者之间的冲突与分歧。

我的目标是什么?

我们必须保证白人的生存空间,为我们的后台提供更好的未来。

促使我发动此次袭击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2年前的一段经历彻底地改变了我,在2017年4月到2017年5月底,我游历了法国、西班牙以及葡萄牙等国。在旅行的过程中,瑞典斯德哥尔摩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一位名叫Ebba ?kerlund的瑞典女孩被穆斯林恐怖分子驾车碾死,这件事情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再也无法对这类恐怖袭击事件视而不见,这帮恐怖分子在残杀我的同胞,践踏我们的信仰和文化。

随后,我又前往了法国,那里的所见所闻进一步刺激了我。在此之前,我便多次听说法国有许多有色人种。但当我真正到了那里,才意识到有多少入侵者生活在法国的土地上。不管我去的地方多么偏僻,都能看到入侵者的身影。

为什么要让入侵者征服我们?为什么没有人开枪还击?为什么没有人挺身而出?

所以,我决定站出来做些什么,我要独自与那些入侵者战斗。

你是否属于某个党派?

我不是任何政治组织或党派的成员,但我为不少民族主义团体捐过钱。

是否有组织指示或鼓动你发动袭击?

没有,我自己做出了发动袭击的决定。

你发动袭击是为了出名吗?

不是,为了名声而发动袭击简直太可笑了。试问谁能记住911事件袭击者的名字呢?我很快就会被人忘记的,但我不在意,因为此次袭击所产生的影响会持续多年。

你为什么要袭击这些人?

很显然,穆斯林是入侵者的重要组成部分。穆斯林的生育率更高,试图侵占我们的土地,以达到最终取代白人的目的。

此次袭击策划了多久?

我策划此次袭击大概2年了,3个月前才确定要在基督城发动袭击。

为什么要选在此时发动袭击?

实际上最好的袭击时间应该是昨天,今天只能算是我的第二选择。

为什么要选在新西兰发动袭击?

我一开始并不想在新西兰发动袭击,但我来到新西兰并安顿了下来,随后我便在此进行策划和训练。没过多久我便意识到,这里也很适合发动袭击。

为何选择那些清真寺发动袭击?

一开始,Dunedin的清真寺是我的主要目标,因为我在Facebook上看到了他们的宣传视频。但随后我参观了基督城和Linwood的清真寺,那里的入侵者更多。实际上,我还计划在Ashburton的清真寺发动袭击。

我是否认为自己是恐怖分子吗?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就是个恐怖分子,我发动了恐怖袭击。但我相信,这是一次对入侵者的抵抗行动。

我是否会为此次袭击感到悔恨?

不会,我恨不得多少几个入侵者。

我个人是否讨厌穆斯林?

对于那些生活在自己国家的穆斯林,我一点都不讨厌。但对于那些入侵我们领土的穆斯林,我非常讨厌。

我是否讨厌外国人或其他文化?

并不。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曾游历过许多国家,体验到了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那里的人都待我很好。我希望不同民族和国家的人能够友好相处。

但是,如果那些人试图闯入我们的家园,取代我们的人民,与我们开战,那我绝对毫无保留地予以还击。

我是否认为那些死者是无辜的?

侵略者根本谈不上无辜,入侵他人的家园都是有罪的。

我是否想在袭击之后活下去?

是的,但我的确有可能死亡。不管如何策划,袭击开始后的情况都是不可控的。活下来是个更好的选择,这样就能更好的传播我的观点。

此次袭击是否属于反移民性质?

当然,我非常反对移民,反对种族入侵和文化入侵。

我是否意图杀害新西兰警员?

没有,新西兰的警员都很好,他们和法国、英国、挪威的警员不一样,他们依然忠于自己的人民。我会尽力不去伤害新西兰警员,除非他也是一名入侵者。

如果我活了下来,是否会接受审判?

当然,而且我会进行无罪抗辩,此次袭击是针对那些入侵者的。

我算不算法西斯主义者?

是,我是一个真正的法西斯主义者。我同意奥斯瓦尔德·莫斯利(英国政治家)的观点,我是一个天生的法西斯主义者。

实际上,和我理想的政治和社会价值最接近的国家,应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我是不是特朗普的支持者?

在重新定义白人身份和使命上来看,我是他的支持者。但从一个领导人的方面来讲,我不支持特朗普。

对于新西兰人来说,我自己算不算一个移民?

实际上并不算,澳洲人住在新西兰不算移民,澳洲人哪怕住在巴伐利亚(德国)都不算移民。我们都是同一个种族,也不存在文化入侵一类的事情。

期望自己何时被释放?

我期望自己被关押27年,然后被释放出狱。这个服刑时间与曼德拉相等,我们俩的罪行也一样。

我明明是澳洲人,为何反复提及欧洲?

澳洲,和其他欧洲国家前殖民地一样,都住着欧洲人的后裔。我们都是欧洲的一部分。我们说的语言来自欧洲,我们的文化来自欧洲,我的信仰来自欧洲,我们的样貌和欧洲人一样,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流着欧洲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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